“嗯,呼呜,哈啊啊……”

  妈妈原本堵着我嘴的亲吻渐渐失焦。因为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终于正式侵入内裤之中。

  “嗯,呼……!”

  随着我的手指动作,母亲的表情逐渐变化。

  下垂的眼角。颤抖的睫毛。鼻翼的细纹或是微张嘴唇间漏出的温热喘息。

  构成母亲的每个元素都如此美丽、淫靡又惹人怜爱。哪怕看上一整天也不会厌倦。

  “嗯哼!”

  当拇指轻弹阴蒂时,母亲的身体剧烈颤抖。

  母亲紧紧搂住我的手臂。丰腴的肉体紧贴过来。

  “哈啊,哈啊……昌宰啊……”

  甜美的嗓音。

  母亲仰视我的眼眸已然融化。正如我对母亲怀有情欲,母亲也对我充满渴求。

  “妈妈,我要脱了。”

  强忍着即将爆发的冲动在耳畔低语。我将母亲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。

  “啊!”

  或许是下体接触户外冷空气的缘故。母亲迷蒙的瞳孔恢复了清明。

  “等、昌宰啊?果然还是该进屋里做吧?”

  明明四下无人。母亲似乎对在野外暴露身体这件事本身心存抗拒。

  “不行。把我撩拨成这样还想换地方?”

  “啊!”

  这次轮到我脱了。

  战斗裤和内裤褪下的瞬间,阴茎像刚钓起的鲑鱼般弹跳而起。

  不知是残留着战斗余韵,此刻我的阳物比平日更加昂然挺立。刚跨越生死危机后想要留下遗传因子的冲动,正是生物的本能。

  “我等不及了。妈妈。”

  “昌宰啊……”

  牵着母亲的手引向我的阳具。

  纤细手指抚弄着阴茎。

  那份灼热,那份硬度。母亲想必也感受到这根肉棒有多么渴望交合。

  要辜负儿子如此迫切的期待,对母亲而言亦是艰难抉择。

  “妈妈,可以吧?”

  “呜呜……”

  比平时更强势地推进欲望。

  妈妈对我的态度虽然有些为难,却莫名散发着几分欣喜的氛围。

  那也是当然的。除非是完全没兴趣的对象,被心爱的人强烈索求没有人会不高兴。

  普通恋爱也是如此。男人光是’温柔体贴’是无法被女人深爱的,有时也要懂得强行推进。

  若是对我完全没兴趣的对象可能会被举报而毁掉人生,但至少我和妈妈之间绝不会发生这种事。

  最终妈妈装作拗不过的样子点了点头。

  “那、那就……只做一次哦……”

  我内心欢呼着回答道:

  “嗯,一次就足够了。”

  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我根本没打算只做一次就结束。

  只要先做上一次,后面总会有办法。我有这样的自信,毕竟妈妈敏感的地方我都了如指掌。

  “呃、昌宰啊,妈妈好害羞……”

  “别担心,这里根本没人看。”

  妈妈的裤子和内裤已完全褪下,但我说战靴碍事只把下装褪到小腿。

  经过短暂爱抚的妈妈身体已经预热完毕,褪内裤时甚至拉出了长长爱液丝线。

  “啊!”

  被我强行褪去裤子的妈妈扭动着身子想要遮掩。

  但这样遮掩可没法好好插入。我贴近妈妈打开了她的身体。

  “妈妈,把一条腿抬起来。”

  “抬、抬腿?”

  野外play能用的体位有限,无非是站姿对面位和背后位两种。

  其中站姿更费力,所以我打算先站着做,等没力气了再换背后位。

  “没事的,妈妈把身体交给我吧。”

  “呀!”

  我把手臂伸到妈妈右膝下抬起了她的腿。

  “呃、昌宰?!”

  突然被抬腿的妈妈单脚站立踉跄着搂住了我的脖子。

  身体自然紧密相贴。下身赤裸的状态下,我的肉棒抵在了妈妈的下腹部。褪去内裤抬腿的妈妈,正将珍贵花蕊完全暴露在自然之中。

  “怎么样?不难受吧?”

  让妈妈后背靠着树干后,我摆好了插入的预备姿势。

  “难受!难受死了!”

  我刚问出口,妈妈就像等候多时般开始抱怨。

  但嘴上说着不舒服,姿势倒是相当稳定。妈妈平时似乎有练瑜伽之类的运动,这种体位对她来说并不困难。

  或许妈妈感到不适的并非身体,而是将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外。即便知道四下无人,心里终究难以安定。

  不过,这正是户外Play的妙处所在。

  我趁妈妈改变心意前,迅速推进到下一步。

  “妈妈,这样的姿势实在太……啊啊!”

  妈妈的抱怨没能持续到最后。

  因为中途我已开始插入。

  “呼——”

  “啊啊啊啊…………!”

  饱胀充血的龟头寻觅着穴口,昂扬抬头。

  在可能有入口的位置上下摩擦几下后,龟头便顺畅地滑入早已湿润的甬道。

  “哇!昌、昌宰啊!啊!”

  龟头卡在阴道口时,妈妈受惊般搂住我的脖子。我托着她的腰臀调整姿势,让肉棒更深插入。

  “嗯啊——”

  “啊啊…………!”

  -噗哧。噗哧。

  妈妈的小穴贪婪吞吐着我昂首挺立的阳具。只要对准入口,借助她的体重就能轻松滑入。

  “嗯,哈啊——!”

  龟头破开火热湿滑的肉缝长驱直入。妈妈骤然绷紧下半身,仿佛要阻止这突入体内的异物。

  然而纵使妈妈如此抵抗,我的肉棒仍未停歇。强烈的压迫感反而带来更多快感。我在战栗中将阳具彻底顶入深处。

  “哈啊──?!”

  咚!肉棒瞬间贯穿蜜穴叩击花心。妈妈被这冲击呛得倒抽冷气。

  “妈妈,还好吗?”

  “哈啊、哈啊…………呜…………!”

  『一点都不好!』妈妈用这样的眼神瞪视着我。那张泫然欲泣的嗔怒面容更点燃了我的欲火。

  “妈妈…………!”

  “啊!啊啊!”

  快要爆炸般的亢奋让我无法自持。站立着摆动腰肢开始抽插。

  “昌、昌宰啊,等等,等一下!”

  我突然开始抽动后,妈妈惊慌地拍打我的肩膀。但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。

  “哈啊,哈啊。”

  “嗯哈!嗬哈!”

  连我自己都觉得异常兴奋。但若在这种情形下保持理智才更奇怪。怎能忍耐?是妈妈自己把淫秽当作过错。

  “哈,啊,昌宰……呀!”

  即便姿势别扭,我的肉棒却比平时更深地挺进。

  因身高差距,妈妈踮着脚尖仍像悬在半空。

  重力牵引着身体下沉,勃起的阳物如同竹签穿刺般贯穿了母亲的阴户。

  “哈啊!啊啊!”

  每次挺腰向上顶弄,妈妈的身体便随之震颤。粗硬的肉棒刮擦着阴道壁直抵宫颈口。

  妈妈每次都在我肩上抓出带血痕的喘息。灼热的快感令大脑阵阵发麻。

  “妈妈,妈妈!”

  “昌宰啊!啊啊!”

  我像初次交配的野兽般向母亲索取快感。她喘息着竭力配合我的节奏。

  “呃,哈,昌宰,慢、慢点……”

  母亲气若游丝的哀求传入耳中。

  摇晃的视野里,看到母亲并不具备能承受年轻儿子赤裸性欲的老练。在性经验方面反而更显生涩,正因承受不住这般粗暴而蹙眉苦忍。

  “呃啊!啊!”

  但母亲痛苦的神情令我愈发亢奋。她身体传递的诚意也仿佛在渴求继续。

  母亲虽痛苦却不希望我停下。即便受罪也期盼我倾泻所有欲望。我越是贪婪索求,她反而甘之如饴。

  这种难以言喻的精神共鸣,或许正因母子通过最私密的部位紧密相连。

  “昌宰……!”

  母亲含泪点头。

  示意会接纳我的一切,催促我释放。

  “呃,妈!”

  “哈啊!啊啊啊!”

  我紧搂母亲将欲望尽数冲撞。

  啪,啪,啪,啪。

  肉体撞击声在耳畔回响。感受到怀中的母亲在痉挛呻吟。剧烈动作令倚靠的树木震颤,枝叶簌簌而落。

  “啊昂!哈啊啊!”

  忘我地摆动腰肢,恣意向母亲索取。

  这般放纵令我过早濒临极限。过度兴奋已无法控制节奏。

  “妈妈!出来吧!”

  “昌宰啊!呃啊!”

  妈妈用几乎窒息的力度紧紧缠住我。

  我将肉棒深深插进妈妈体内,将一切都倾泻而出。

  “唔!”

  -噗噜噜噜噜!

  强烈的射精快感夺走了我的视野。在近乎失明的极致快感中,我将精液尽情喷射。

  “啊啊……”

  我嘴里漏出愚蠢的喘息声。

  身体失去了知觉。分不清是站在地面还是飘在空中。

  啊,活着真好。能活着回来真好。

  要是那时死了,就永远感受不到这种幸福了。

  我往妈妈的子宫里注入精液,重新体认着活着的喜悦。

  这次和妈妈的性爱是对活着回来的我的奖赏。

  我的肉体会记住这件事。当再次面临死亡危机时,定会为了重温这份奖励而拼命求生。这场性事就是为此准备的奖赏。

  “……妈妈。”

  而给予我这份奖赏的,正是妈妈。

  如果下次还能活下来,那一定也是托妈妈包容我的福。

  “昌宰啊……”

  啾呜。呼唤我名字时,能感受到妈妈小穴的收缩。残留在我肉棒里的精液也被妈妈的小穴尽数榨取。真是幸福的事。

  对妈妈的感激怎么都不够。

  我的胸膛充满对妈妈的孝心。

  而我向妈妈尽孝的方式只有一种。

  “妈妈……”

  “昌宰啊……”

  与妈妈四目相对。

  妈妈的呼吸虽有些紊乱,但还不至于应付不了第二轮。我刚抽出第一发,也随时能投入第二轮。

  “妈妈,没事吧?”

  妈妈立刻明白我在问什么。

  “哈,不是说好只做一次的吗?”

  “还不够呢。而且不足的……妈妈您不也一样吗?”

  “嗯……!”

  轻轻扭动腰部用龟头摩擦内侧。

  这次性爱因我过早射精,妈妈还留有余力。她表面为难却未完全释放的身体,正渴望着第二轮。

  “妈妈。再来一次。好吗?”

  “啊,不行……。”

  只差一步了。只要我再多逼一步,妈妈就会佯装抵抗不住而屈服。

  正当我如此判断准备开口时——

  “妈……”

  “姐姐!昌宰哥哥!”

  ……据点门被猛然推开,承熙冲了出来。

  “孵化了!黄金蛋破壳了!啊!”

  “啊~。”

  下半身赤裸相拥的我们让承熙僵在原地。

  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彻底破碎自不必说。

  妈妈动摇的心也在瞬间恢复了冷静。

  “啊,那个……哈哈。对不起。我不知道你们在……啊!别管我,请继续享受快乐时光吧!”

  或许是感知到我散发的不祥气息,承熙飞快躲回据点。

  “……咳咳。”

  寂静再度降临。

  “那个,妈妈。”

  “昌宰。说好只做一次的对吧?”

  “呜咕。”

  妈妈用温柔声线劝说着。

  果然破碎的氛围无法重拾。该死。

  “和妈妈的就留到晚上继续吧?还要陪凯丽和承熙不是吗?明白了?”

  “……是。”

  被轻抚着头发的我无法违抗母亲的话语。

  是啊。反正妈妈不会逃走。就算现在不做,以后也随时都可以做。不必急于一时。

  ……但承熙那丫头不可饶恕。

  这份仇怨就用身体来偿还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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