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另一边,穆西岚则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,整个人都蜷缩在林远的怀里。她不再是那个热情似火、言语露骨的黑美人,而是变成了一个会因为林远不经意间抚摸她头发的动作,而发出满足喟叹的小女人。她会时不时地凑到他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分享着一些无关紧要的、关于刚才某道菜味道的俏皮话。林远也自然地回应着她,手臂环绕着她的肩膀,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顶。
车厢里很安静,没有人觉得尴尬。原配的夫妻就近在咫尺,却又仿佛远在天涯。林远能闻到斐初夕身上那熟悉的香水味,斐初夕也能听到林远在另一侧的低笑声,但这些都无法穿透那层由药剂和欲望构筑起来的、无形的壁垒。
此刻,他们仿佛真的成了两对热恋中的情侣,沉浸在各自的二人世界里,享受着这份被化学物质无限放大了的、暂时的、却又无比真实的亲密。
尽管整个身体都柔软地倚靠在季念的臂弯里,斐初夕的脸上,却依旧顽固地保留着那份标志性的、深入骨髓的清冷感。她没有像穆西岚那样将自己完全化作一滩春水,而是像一座被暖阳融化了表层冰雪的冰山,内里依然是坚冰,但向阳的那一面,却已经开始流淌出温柔的水流。
当季念低头,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脸颊的时候,她不会像热恋中的小女人那样羞涩地闭上眼睛,而是会抬起那双清澈而锐利的眼眸,静静地、专注地看着他。她的目光里没有娇媚,却有一种更深沉的、仿佛要将他看穿的探究。这探究里,带着一丝被药剂催化出的、无法抑制的迷恋。
她的话很少,但每一次开口,都带着一种独特的、属于斐初夕式的亲密。
“你的心跳很快。”她会突然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,用一种分析案情般的冷静口吻说道,但手却会不自觉地收紧,环住他的腰。
当季念将一颗剥好的蜜柑递到她嘴边时,她会先用那双冷静的眼睛审视一下他,然后才张开嘴,将果肉含进去。在咀嚼的时候,她会微微眯起眼睛,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,随即淡淡地评价一句:“甜的。因为是你喂的。”这句平铺直叙的话,却比任何撒娇都更能撩动人心。
她不会主动索吻,但当季念吻她的时候,她会给予最深刻的回应。那不是火焰般的热情,而是深海般的漩涡,冷静的外表下是足以将人吞噬的、强大的吸引力。她的舌头会以一种带着技巧性的、近乎解剖般的精准,去探索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,仿佛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,去了解、去记忆这个暂时属于她的男人。
这种独特的互动方式,充满了矛盾的张力。她既保持着自我,又在药剂的作用下,无可救药地被他吸引。这份带着清冷感的亲密,像一杯加了冰块的烈酒,初尝时清冽,回味却无比灼热,让季念愈发沉醉其中。
回到温泉酒店,四人默契地在走廊分岔口道别,没有多余的言语,各自走向了属于自己“新恋情”的房间。
障子门被轻轻拉上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。此刻,没有了摄像机的监视,也没有了原配伴侣在场的微妙刺激,空气中那股疯狂交合后的余韵渐渐沉淀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被药剂和情感双重催化下的、更为纯粹的二人世界的氛围。
他们并不急于再次用肉体去碰撞、去宣泄。刚刚那场极致的交合,已经为“锁死”的仪式画上了句号。现在,是享受这份崭新恋情所带来的、更为细腻的情感体验的时刻。
在林远和穆西岚的房间里,穆西岚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镇的啤酒,然后像一只慵懒的猫,蜷缩在林远怀里,两人并肩坐在能看到庭院夜景的落地窗前。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从旅行的趣闻,到彼此过去的生活,话题轻松而随意。穆西岚会时不时地将啤酒罐贴在林远的脸上,感受着他被冰得一激灵后无奈又宠溺的表情,然后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。
而在另一间房,斐初夕和季念则选择了更为安静的方式。季念打开了房间里的音响,放着一首舒缓的爵士乐。斐初夕盘腿坐在榻榻米上,手里捧着一杯热茶,眼神放空地看着茶水中袅袅升起的热气。季念就坐在她对面,没有说话,只是用一种充满欣赏和迷恋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。他享受着她此刻的宁静,享受着这座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,此刻只为他一人,展现出这般不做防备的、安然的姿态。偶尔,他会伸出手,轻轻地、如同对待一件珍宝般,拂去她肩上的一根发丝。而斐初夕则会抬起眼,回以一个极浅、却蕴含着无限深意的微笑。
静谧的氛围中,林远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穆西岚光滑的后背上画着圈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这具身体的温热与柔软。
“说真的,”他打破了沉默,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好奇,“吃下那枚药之后,你到底是什么感觉?从我的角度看,你好像……比之前更粘人了。”
穆西岚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,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,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。她沉默了一会儿,似乎在组织语言,然后才用一种混合着慵懒与绝对认真的语气开口。
“粘人?呵,这只是最表面的现象。”她轻笑一声,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,“这么跟你说吧,林远。在吃药之前,跟你玩‘野种游戏’,说要怀上你的种,那更多的是为了追求一种刺激,一种当着我老公的面,被另一个强壮男人内射、灌满的背德快感。那是一种……表演性质的淫荡。”
她顿了顿,抬起头,那双总是闪烁着热情光芒的眼睛,此刻却无比专注地凝视着林远。
“但是现在,”她的声音压得更低,也更露骨,“不一样了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就像是我的身体,我的子宫,现在有了自己的思想。它认识你,它记得你射进来时的味道和温度。它现在……是真的在渴望,渴望被你的种子填满,渴望为你结出一个果实来。那种想给你生个孩子的念头,不是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的,而是从我下面,从我身体最深处直接涌出来的本能。”
她舔了舔嘴唇,眼神变得有些迷离。
“所以,别觉得奇怪。初夕那边,现在肯定也一样。她那座冰山,恐怕已经被季念的种子,从根部给融化了。”
穆西岚的话语,如同投入林远心湖的一颗石子,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。
他确实在想他的妻子。
他想象着,斐初夕,那个平日里连在家里都带着几分清冷英气的女人,此刻正因为药剂的作用,满心满怀地涌动着要为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的本能。他想象着,她的思维,她的每一个念头,都在被这股强大的生物冲动所影响,让她对季念产生了真实不虚的热恋情感。
林远很清楚,斐初夕对他的爱是深植于骨髓的底层逻辑,是无论玩得多疯都不会动摇的基石。刚才那句“我依然是我丈夫的妻子”,就是她给他的、最坚定的定心丸。
但正是这份绝对的安全感,才让此刻的背德感变得如此纯粹,如此前所未有。这种感觉,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兴奋地燃烧。他回想起上一次,和苏韵、陆远那对夫妇进行的那场几乎深入彼此日常生活的换妻,那时的斐初夕,虽然也投入,但也仅仅是表露出了一丝情感沉浸的“倾向”而已。
而现在,不是倾向,不是可能。
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。他的妻子,正在热恋着别的男人。
穆西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瞬间的失神,以及他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、混杂着兴奋与迷离的光芒。她知道,这个男人又在想他那个魅力无穷的妻子了。
“哎呀呀,”她故意用一种酸溜溜的、夸张的语气说道,“初夕的魅力可真大呀,都换妻换到这种程度了,还让她老公这么念念不忘的。”
她凑到林远耳边,用只有他能听到的、带着湿热气息的声音,吐出了几句足以点燃他所有癖好的话语:
“你在想什么呢?是不是在想,你那个一向清冷高傲的老婆,现在正躺在别的男人怀里,满心满眼都想着怎么才能怀上那个男人的野种?想着她那被我老公操得湿透的小穴,现在又在为谁流着水,等着谁的鸡巴去狠狠地肏?”
林远身体猛地一颤,他回过神来,一把将穆西岚搂得更紧,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,他低声喝道:“少作怪!别忘了,我现在是你的男人!”
穆西岚在他怀里得意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。
“那初夕也是我老公的女人了呀,嘿嘿!”
她撒娇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,然后仰起头,用她那丰润的嘴唇,主动而热情地堵住了他接下来可能要说的任何话,将他拉回到了只属于他们二人的、滚烫的亲密之中。
尽管林远和穆西岚之间也完成了“锁死”,但穆西岚那临近排卵期的身体状况,反而让他们都不再急于求成。那份由药剂催生出的热恋感,让他们更想享受二人世界的过程,而不是直奔结果。
房间里的氛围,在刚才那番挑逗后,已然变得无比粘稠。
穆西岚跪坐在林远身前,仰起那张热辣的脸庞,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与欲望。她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温热的舌尖,在那根刚刚还坚硬如铁、此刻却略微有些疲软的巨物顶端,轻轻地画了一个圈。
林远舒服地叹了口气,身体向后靠在床头。他看着穆西岚,看着她如何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和温润的嘴唇,将他重新唤醒。她的动作娴熟而大胆,深喉的吞吐与舌尖的挑逗交替进行,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。
同时,她那对丰硕饱满的、如同熟透了的蜜瓜般的乳房,也没有闲着。她挺起胸膛,用双手将它们向中间挤压,形成一道深邃而柔软的乳缝,主动地夹住了那根在她口中逐渐变得狰狞的巨物。
温热的口腔与柔软的乳肉,上下夹击,带来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、被彻底包裹的沉溺感。
林远的手也探了过去,握住了她其中一侧饱满的乳房。那手感惊人地好,结实而富有弹性。他的拇指和食指,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乳首,不轻不重地揉捏、拉扯着。
“嗯……”穆西岚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,口中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,乳房也夹得更紧。
最终,在一阵急促的吮吸与揉捏中,林远将积蓄的精华,尽数释放、涂抹在了她那对健康的、泛着油润光泽的小麦色豪乳之上。
穆西岚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白浊,然后抬起头,给了林远一个胜利者般的、妩媚的微笑。
一番亲昵过后,两人决定不再将时间浪费在酒店房间里。
“走吧,我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穆西岚起身,熟练地开始穿戴衣物。作为这家旅游公司的经营者之一,箱根对她来说就像自家的后花园。她知道那些寻常游客找不到的、真正有趣的小店和隐秘的风景。而林远和斐初夕,对这里则完全陌生。
这种由她主导的感觉,让她感到无比满足。她不仅在床上暂时占有了这个男人,在生活中,她也成了他的引导者。
就在林远拉开障子门,准备和穆西岚一起走出去的时候,对面那扇紧闭的门扉,却无法完全隔绝从内部传来的声音。
那不是之前那种疯狂交合时激烈的水声与撞击声,而是一种更为粘稠、更为淫靡的动静。更要命的,是其中夹杂着的、属于他妻子的声音。
那声音,不再是单纯被动的娇喘,而是主动的、带着一丝命令与乞求的、露骨的求欢。
“季念……再深一点……对……就是那里……”斐初夕那清冷的声线,此刻被欲望烧灼出了一丝沙哑的颤音,“我的子宫在催我了……它在发烫……它要你的种子……现在就要……”
林远的脚步瞬间僵住。
“快点……把你的东西全部射进来……别忍着……我要你灌满我……让我怀上你的种……”
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冲向他的下腹。刚刚才在穆西岚身上平息下去的欲望,被这几句他从未听过的、赤裸裸的求欢声瞬间重新点燃,蛮横地撑起了他的裤子。
他可从没听过她这样说话。
在他和她的夫妻生活中,斐初夕永远是那个在情事中也带着几分主导与清冷的女王。她会享受,会沉溺,甚至会主动,但她从不会像这样……像一个纯粹为了承载种子而存在的容器般,卑微地、急切地乞求着男人的内射。
但他随即就理解了。这是药效。是那枚药剂,正在将他妻子身体最深处的、属于雌性的、最原始的生殖本能彻底激发了出来。这份理解非但没有浇灭他体内的火焰,反而像是在火上又浇了一勺滚油,让那份兴奋与刺激,燃烧得更加旺盛。
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穆西岚。穆西岚那双总是闪着热情的眼睛里,此刻却满是了然和一丝戏谑的笑意。她显然也听到了,并且完全理解林远此刻的心情。她凑到他耳边,用几不可闻的声音,像个小恶魔般低语:“心痒了?那就……过去听一会儿?”
林远没有反对。两人像是做贼一般,放轻了脚步,身体几乎贴在了墙壁上,靠近了那扇透出暧昧声响的障子门。
门内,斐初夕那露骨的、以耕田播种为意向的求欢声,变得更加清晰,也更加淫荡。
“我的地……已经翻好了……又湿又软……就等着你的犁……把种子深深地埋进来……别停下……再用力一点……把地耕得再烂一点,种子才能扎得更深……”
伴随着她说话的,还有一种黏腻的